糖醋鲤鱼上了桌,乔展夹了块鱼放进碗里,嘬着筷子道:“既然有阴阳镖,那必然要考虑到封口问题,护镖上云笼山的那批镖师最后怎样了?”
“都死了。”
罗彩衣抱着碗,神色黯然地望向乐疏寒:“你真的不知道后来的事?”
“我真的不知情。”乐疏寒声音和缓了许多:“如果不是恰好碰到你,可能我很难有机会看清这件事背后的玄机。所以你爹才会认为,是我家人故意下套害你们。”
罗彩衣反驳:“将那二十七位镖师赶尽杀绝的就是乐家的人。”
“有何证据?”乐疏寒道。
“我……”
罗彩衣一时语塞,原本支楞的身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憋了下去,她发现乐疏寒对这些事情还没有她知道得多,显然是个被家族蒙在鼓里的贵公子,顿时也没有了继续生气的兴趣,丧气道:“没有。那时候我很小,很多事情都是听家里人讲的。”
饭桌上一时沉默下来,大家各自低头吃饭,心里都在默默消化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直到席间乔展的声音忽然响起——
“云笼山究竟是什么地方?”
“是个可以见证神迹的地方。”
“神迹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