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便宜爹还不是拜你所赐?”
鼓声忽的一滞,季江讪讪道,“天地良心,我绝对是为了救这小鬼一命。”虽然主要是为了气琼茵派的那个呆子。
“你最好是。”
宁隐刚一放笔,季江便把小孩儿丢给了奶娘自己凑上来。
“画完了?”
“嗯。”
季江走到他身侧,准备瞻仰大作,可当他看到画像时,脸上的笑容忽然就消失了,目光定在画上迟迟未动,像是要把画看出个窟窿。
宁隐见他神色有异,不禁问道,“怎么了?”
他手底下的画像都是力求在还原基础上稍加美化,将原本的气质更突显三分。
画上的人庄重威严,连眼下三分处的疤痕也被处理得当,不仅不显可怖,反而透出几分铁骨铮铮。
“没什么。”季江收回视线,已然是心神不宁,“我出去透透气。”
宁隐第一次看到季江如此神色,一时间反应慢了些,人已经出了屋子。
他的目光转回到画上,难不成季江与居掌门认识?
晚饭时,依旧不见季江人影,宁隐安然好了小虞,便亲自出门寻找。
他走到客栈后院,果然看到了独自练剑的季江。
宁隐走近几步,这回季江有了分寸,立马收住剑势。
“练剑已经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