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阻止她想要依偎而获得的安全感。
“如何?”
“想要陪你,想要伴你,想要对你死心塌地,想要为你赴汤蹈火,”慕沉川一边说一边还笑出了声,疼的满脸满额都起了细汗,可她不依不饶,“谢非予,心甘情愿这样的字眼,我只想用在你的身上,你允,我便为你可生可死。”
她的声音很轻,明明轻的仿佛只有两个人才能耳闻,可是谢非予却觉得慕沉川在昭告天下,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大的力气,最大的努力在告诉所有人,她不是站在谢非予身后躲避一切伤害和诡计的女人,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他的身边——
是贤王府的人,是谢非予的人——
是所有人都不会改变和击垮的。
她盈盈的眼睫上没有了泪珠,因为那些来自心声肺腑的话已经呼之欲出太久了,它们是烈火、是星芒、是不会消匿的山海,慕沉川的气息有着坦然,更像是一吐为快的释怀,她轻轻扯住了谢非予的衣襟,将他的脑袋压低了半寸,不需要在唇齿间的触碰,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抵上他的额头,感受同样的体温。
“爱你这件事,真是叫人始料不及,却也如此令
人,甘之如饴。”这些话有多可笑,就有多真心——慕沉川从未知道自己的口中还会流露出这样的情意,但是,它们不需要被安排,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从心胸、从肺腑之间流淌出来。
我是这样深爱你,为你可生可死,哪怕一个字眼一句话,我都愿意为你去实现。
可怕。
这是多么可怕的感情。
这是多么可怕,又富有欲望和力量的感情。
她想,她和谢非予之间,一直都拥有着这种互相掠夺和互相吸引的潜质,所以,她愿意用尽这一切生命去得一个天下万人都乞求不得垂帘的人的感情。
因为,这男人啊,从来只回应她一个人。
他让你觉得——
你是万中挑一,你是天下无双。
你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为自己选中的女人。
是幸,也是运。
如同,爱你。
是幸,是运。
你告诉我,慕沉川时常会想,你告诉我,如何拒绝这个男人的情有独钟,没有女人可以抗拒。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