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那人若是被拖到地底,就是骨肉无存啊。”阿月越讲越邪乎,梁一竹脸色苍白地往乐平楚身边靠了靠,有些害怕地抓住了乐平楚的衣袖。
“鬼神之说原本就不可信,寒国人不是更信图腾吗?”乐平楚安抚地拍了拍梁一竹的肩膀,抬眼看着正在胡乱编纂故事的阿月,拆穿道。
阿月若有所思地看了乐平楚一眼,她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轻飘飘地说:“月黑风高,不是个好兆头,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阿月便自顾自地上了楼,大有准备休息的打算。
梁一竹还没从刚才的传说中缓过来,他嘴唇都变得雪白,他小心地戳了戳乐平楚的胳膊,露出一丝苦笑:“今晚只怕要辛苦阿楚做我的哼哈二将了。”
乐平楚付着梁一竹起身,头也没回地对身后的侍从说:“打一盆热水到太子房中。”
这一天山路颠簸,只怕梁一竹的身子早就坚持不住了,泡个脚能舒服许多,乐平楚暗暗想到。
阿月透过那门缝小心地观察着梁一竹和乐平楚的动作,看到两个人都进了房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反手从腰带里面掏出一枚小小的令牌,翻身坐在窗框上,目光在几处隐秘的地方看了看。
“竟然私自发动守关的将士,也不怕被父皇责备。”阿月无奈地摇摇头,但心下却是一阵轻松,幸好不是什么高手,否则只怕自己都要交代在这里。
不过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好歹伪装一下吧?比如说装成其他三国的人,将梁一竹之死嫁祸在别人身上,这样也能引起其他国家之间互相猜忌啊?
想到这儿,阿月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人啊?用寒国的军队,还丝毫不加掩饰,这是要让其他四国一起仇视寒国啊……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们自信,竟觉得能以一敌四。
“这哪是保护梁一竹啊,这分明是保护寒国的名誉。”阿月翻身从窗框下跳了下来,她将窗拉了下来,屋中陷入一片昏暗之中,她盘着腿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