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筝稍加思索便掌握了精髓,睫羽扑闪了几下,一滴水将坠不坠,“皇叔……”他掩嘴一阵咳,“这病好像有些不同寻常……朕难受。”

“?”明辞越与他对视半晌,目光有些怪异,半晌挑了挑眉,“哪里难受?臣给您再传御医?”

“那倒不用,这病怕见人,让朕独自躺几天缓一缓就好了,只是这几天朝堂政务就烦劳皇叔主持了。”纪筝心虚,一阵疯狂眨眼,“……也就是胸口闷痛,胃腹胀痛,四肢无力,还时不时恶心想吐。”

“哦……”明辞越应得慢吞吞的,一双极黑的眸子一转不转地死死盯着他,“这病臣大约可以诊断……”

【嗯?真有这病?】

纪筝有些疑惑,刚张了张嘴,却见明辞越缓缓靠了过来,用一个及其暧昧的咬耳尖的姿势,气声道:“……”

纪筝足足停顿了数秒才反应过来这话的用意,脸涨得通红,第一反应就是要扬起手。

明辞越的动作比他还快,轻松将他扛上肩头,让他那些雷声大雨点小的巴掌都落在自己的后背上。

扔上床榻,盖上锦被,卷入怀抱,放下帘幕,一气呵成。

装病被当场揭穿,纪筝还沉浸在方才的羞耻中,拼命地挣扎。

身后那人很轻地叹了口气,“今夜先别动了,好不容易清理干净,您热病还没消,不方便。”气息尽数灌入他的后脖颈上。

纪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沉默地往床铺边上移了移,又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