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远的第五寂虽然不想听他们嚼舌根的恶语伤人,可那些声音却不受控制的往他耳朵里钻去。

还有师妹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若不是他的,那么他是不是被戴了绿帽?若是他的,可是他却从未碰过她?

前面的白堕在第五寂走后,便将那松垮的外衫往上一拉,然后鬼鬼祟祟的回了房,打开抽屉,拿出她藏在最底下的一个雕花木盒。

吹走木盒上的灰尘,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个小纸包,整个人笑得略显……猥琐。

当落日的最后一抹橘黄,玫红即将掩于暗紫,黛青山峦间,背着一个箩筐里装满她说要的小南瓜,板栗,小青菜与山野果回来的第五寂看见的便是那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晚饭的女人。

一时之间,竟产生了一屋俩人,三餐四季的岁月静好。

“相公你回来了,正好帮我洗一把小青菜和剥点板栗进来给我做汤。”听见院中声音的白堕当即使唤他打下手。

“等下。”如今的第五寂从刚开始的厌恶,拒绝,再到后面潜移默化的手比脑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