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相公这段时间一直和奴家分房而睡是担心擦枪走火啊,不过大夫说过奴家肚里孩子满三个月后,就能适当的行房|事了,不如今夜。”有些话不用过于言明,彼此间都心知肚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身体不便,我自己去给你摘回来就好。”甚至,他隐约觉得,他想要离开这里的关键,就是她肚里的孩子。

换句话说,那孩子说不定就是阵眼,否则为何他才刚来,她便有孕了,若说是巧合,是否也有些过于巧妙了。

说完,男人便拿着剑,背着背篓往门外走去,临走之前不忘将先前做好的木箭一同带上。

“相公回来的时候记得摘一个南瓜和买点小白菜回来,今晚上我们好吃南瓜饭。”

第五寂没有回话,只是点头默认。

等他走出村外的时候,却正好同两个刚洗好衣服的婆子擦身而过,更耳力极好的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你说白家相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栽到了白清玖那个好吃懒做的死婆娘手上。”王婆子话里,是道不尽的惋惜。

“还不是靠着不要脸的sao狐狸劲,不过就是可惜那位白相公瞎了眼,不知道那懒婆娘以前没成婚之前就到处勾三搭四,指不定现在肚里头的种是不是白相公的都不一定。”大婶顿了下,又压低声音说。

“我前些天还看见那懒婆娘趁着白相公出去的时候偷偷跑出去和县里的秀才公私会,你说说这孤男寡女的,加上那懒婆娘那sao劲,指不定干的是那不堪入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