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是一连串震惊的声音响彻室内,犹如加了十几个立体音响环绕:“草草草草草这是哪里这是什么情况啊啊啊啊啊!!!!!”
然后从半空中豪放地跳了下来,伴随着一声愤怒无比的:“靠!”
一醒来发现在这种鬼地方,阴森森就算了,低头就是一口硕大无比的棺材,头皮一下子就发麻起来了,季远溪简直快被吓死。
妈嘞!
什么情况啊!!!
季远溪祭出毕生所学在心里骂了个遍,他记得他上一秒还在桌前心情很好的画着画,下一秒就眼皮重的跟杠上千斤顶似的根本扛不住了。
“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季远溪把红绸扯下来扔在地上,泄愤般狠狠踩了半天,发觉自己身上穿的也是一套红,又骂骂咧咧的伸手去扯那一层一层又一层繁复重叠的红色喜服。
喜服实在太多层了,季远溪被勒到脖子差点背过气去,他脾气一上来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直接三下五除二连修为都用上了,连脱带撕的往外不停扒拉。
很快地面上堆了厚厚一层,全是季远溪身上脱下来的,而那个人还依旧一边骂骂一边狂撕狂扯着。
终于他脱到只剩最里面那件里衣。
下意识也想搞下来,转念一想不对,这件也脱了他就裸了,衣领扯到一般又不情不愿地拉了回去。
然后他开始在暗室里四处走动,拍拍打打,企图发现一扇能通往外面的门或者一条隐秘难以发现的密道。
可是没有收获。
一腔怒火不知朝哪发,季远溪往地上一坐,竟然嘴上埋怨起了别人:“顾厌你不是魔尊吗!?你不是书里最叼的几个人之一吗?竟然我被别人抓走了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