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哭出声,在这个问题上她永远处于弱势。
说不喜欢,这狗男人就会黏缠哀切地在她耳边自暴自弃,逼得她一句气话都不敢讲,可是若是就这么让他得逞,自己又不甘心。
她咬咬牙没有回应,他又深深地吻上来,昨晚在外人面前唤我什么?再唤一声好不好。
见喜脸一红,咬紧了后槽牙,倔强道:我不记得。
微微干燥的唇面被冰凉湿润所包裹,他将她放到自己的掌心来,缓缓道:我想听,说给我听。
见喜浑身都麻了,眼里泛着光,我嗓子疼,说不出口。
梁寒低声诱导:怎么样才能不疼?
喉咙发出的低低震动,仿佛琴弦微颤,激得人起了一身疙瘩。
他的脸贴得极近,见喜困到杏眸低垂,也能看到他光洁如玉的下颌,漂亮的下颌线,在硬朗和柔和之间取得了绝妙的平衡,淡淡的冷茶香萦绕在鼻尖,看一眼便能止住呼吸。
他恐怕是给她灌了酒,一饮就醉。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道:睡觉就不疼,睡觉好不好。
离天光大亮还有一段时间,她累了一天一夜,几乎闭眼就能入梦。
他将她放平,卧到她身侧来。
她靠在他月匈口,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在自己睡着的前一刻,闷闷在他耳边软软喊了一句:夫君,夫君,夫君,我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