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讨价还价,商议到卯时。
卯时也好,她想着就剩不到两个时辰了,咬咬牙总能捱过去。
可没想到后半夜竟过得如此漫长,时时刻刻保持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浑身都像被扎满了绵绵密密的小刺。
就像到了冰火两重天,整个人处于发烧的边缘。
后来她哭得眼睛都看不清了,意识迷迷顿顿,在他身上不知咬了多少遍。
呜呜咽咽一整夜,喉咙痛得不行。
他倒是很耐心地拍着她后背不断安抚,好心劝她睡一会,可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除非她已经是个死人!
好不容易熬到卯时,她耳朵比谁都尖,即便浑身脱水又脱力,也要第一时间将他拽醒。
按理说放了一夜,取出来应当不费劲,没想到那东西有自己的想法,鼓鼓囊囊又发了一通脾气,生生将她逼出了一身冷汗,双腿都像不是自己的。
她扯着沙哑的嗓子哭出来,若不是梁寒也在屋内,妃梧和长栋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往往这个时候,梁寒对她都是最宽容的,任由她撒泼,他只是笑。
他叫了水,替她将双腿擦拭干净,冰冰凉凉的棉巾擦到红痕点点的锁骨,纤瘦白嫩的肩,有一种让人心颤的,想要捧在掌心的脆弱感。
他忍不住俯身下来,吻她的嗓子,黏黏腻腻的细汗,也有她独有的香气。
见喜委屈极了,臭骂:坏人。
他一边吻一边笑,是,我是坏人,那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