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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坐在凳子上，双目无神，脸颊通红。

许嚣看他呆呆的，又追着问了一遍：“张扬，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张扬从过去的记忆中抽回过神来，看着现在的许嚣。

“学长，以后这样的话，就别再说了。不早了，休息吧。”张扬的脑子有些混乱，自己说完话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的许嚣是“学长”，而不是“许总”。

将餐后垃圾都放进一个袋子里，张扬起身准备把这些垃圾暂时先放在厨房里面，等着明天阿姨来再让阿姨来收拾这些垃圾。

许嚣一把拽过张扬，将他拽到床上，拽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垃圾随之掉落了满地。

“你刚才叫我学长，所以，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他和许嚣靠的很近，能听见彼此此起彼伏的心跳声。许嚣现在的心跳很快，他亦是如此。

许嚣的脸渐渐向张扬贴近，俯身要去吻他。张扬只感觉，他的心脏，好像漏跳了几拍。

在许嚣的唇距离张扬的唇仅仅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离时，张扬恢复了理智，偏过了头去。许嚣抬起头，没有要强迫他的打算。他知道，他越是强迫他，他就越是想离他远远的。

张扬挣扎着想要下去，许嚣没有如他所愿。

“张扬，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完，我就让你下去。”

张扬：“……好。”

“在我昏迷不醒被抢救的这段时间里，你在想什么？是害怕失去我，还是害怕失去许氏的总裁？”

“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对我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