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高中时陆晚俞不喜欢他抽烟,而且后来因为被他用烟头烫过一次后,看到烟头就发抖,宋荣臻只好把烟戒了。
并不愉快的回忆。
记忆中的陆晚俞总是在流泪,一个人偷偷哭,被他抱着也哭,把他压在身下也哭,没完没了,哭得人心都跟着闷得发疼。
门铃声响起时,宋荣臻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从车里出来走到门外按了门铃。
没有让他久等,过了片刻,头顶的监控摄像头亮起来,面前的视讯面板传来声音,“这么晚了,宋少爷有事?”
宋荣臻舔了舔舌头,用干涩的声音说:“六年前你去哪里了?我让人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
只知道去了北方,然而列车的终点城市之后就再查不到他的行踪,宋荣臻雇人坚持找了大半年,后来被宋荣瑾发现,切断他和国内的联系才作罢。
“一座小镇。”陆晚俞简单回答,“还有事吗?”
宋荣臻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可以开门吗?我想看你一眼。”
“……”陆晚俞过了一会才出声说:“太晚了,宋少爷请早点回家。”
“晚俞!”宋荣臻着急的叫他,“我想——”
视讯通话被切断,宋荣臻茫然站在门前。
陆晚俞不会喜欢他的,宋荣臻知道。
任谁有那么一段痛苦的经历,都不可能再回头,除非那人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然而,显然,陆晚俞没有。
第二天宋荣臻若无其事出现在花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