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变了。
宋荣臻已经不是那个得不到就偏执毁掉的少年,陆晚俞也不再是看到他就怕得语无伦次无法正常说话的孩子。
心不在焉看着台上的表演。
手不自觉抬起摸嘴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下午短暂触碰后的柔软和芬芳。
大约,是一直身处花店的原因,他的身上有着清新自然的花香。
听完音乐会,柳肖还想去别的地方玩,宋荣臻烦躁地拒绝了两次,柳肖便察觉他心情不好,识趣闭上嘴,脸上浮现委屈的神色。
没有其他活动安排,直接送人回家,路上宋荣臻在想自己的事,柳肖也赌气,没有说话,于是直到到达柳肖住的地方,两人都没有交谈。
打开车门下车前,柳肖不甘心地看着宋荣臻问:“宋先生,这几天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玩,你喜欢我吗?”
车里面没有开灯,路灯穿过车窗照在宋荣臻脸上,只见他目光落在柳肖身上,没有任何情绪,反问:“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怎么样?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明明就是温和低沉的一句问话,甚至没有任何情绪色彩,却让柳肖打了个寒颤,慌乱摇头,“没,没——”
车门关上,汽车嗖的一声从身边没有任何留恋的开走,留下柳肖一人站在原地,思绪混乱。
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来到陆晚俞的花店楼下。
他买的是一间高层店面,装修成复式,二楼住人,一楼开店,不算宽敞,也不算狭窄。
应该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钱吧。
也不知道他之前在北方是在做什么。
车停在广场上,宋荣臻难得的,竟然想抽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