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瞧他们两个人糟糕的下面，谁也没法说谁。

顾斯然从旁边夹子上摘取了早上佣人放好的浴巾，一个丢给顾尧，一个围在了自己的下身。

好在陈叔一直等在门口，但没有贸贸然拿备用钥匙进屋，给了他们喘息的时间。

顾斯然从顾尧的衣帽间刨了半天，才炮出来一条合适自己穿的裤子。剩下的不是长，就是更长，气的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哪哪怎么长得都那么长啊！这人吃什么生长激素长大的吗，真奇怪。”

顾尧没听清楚，还问了顾斯然一嘴，顾斯然哪能跟他说这个，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他们这么一闹，陈叔跟门口就站了有一个钟头了，好在他还算老当益壮，不然回去就得做大保健了。

见到顾斯然衣柜整齐地开了门，但整齐的却不是先头那一套，而是明眼从顾尧的衣帽间扒拉出来的。

陈叔心中有万分疑惑，但是顾斯然没说，他便也缄口不言，只是询问道，“少爷，医生在外面候着，是否需要他再替您检查一下。”

顾尧刚想摇头，顾斯然先行下了决定，“检查倒是不用，就是拿些预防感冒的药物来，沈家这大冷天的空调开得太低，实在是让人有些难受。对了陈叔，麻烦王阿姨一下，再烧一壶姜茶。”

顾斯然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让他信口开河地谎话都显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陈叔不由得叹气。这一个月，顾斯然真的是肉眼可见的长大了。

顾尧身上所有的痕迹已经消退，药劲儿似乎也是过了，合着之前顾斯然的随口胡诌，医生也没敢瞎猜测。

等眼瞅着医生去顾家自己的药房中拿药，陈叔才问道，“小顾，少爷这是怎么了？”

顾斯然砸了咂嘴，看了一眼顾尧，还是没有开口告知陈叔。倒也不是他们不信任陈叔，只是这事儿实在有些羞于启齿。

恐怕沈家也是这么觉得的，才敢直接做这样的事情。

吃了预防的药后，有喝了好几大杯王阿姨煮的姜茶，两人才感觉暖意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