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然然，对不起……”

他这话不说，顾斯然倒没觉得什么，这话一出他却觉得顾尧是不是根本没做错，还要跟自己道歉。

不知道打哪来的愧疚感，逐渐席卷了他的思绪。他踌躇了两分钟，还是张张嘴说道，“不关你的事的。我……毕竟你也不知道那个红酒里面有药的，要不是你替我喝了……”

“但你、但你也不能……”不能捅我那个地方啊！

顾斯然后半句没好意思说出去，自己又是臊了个大红脸。他又是依稀记起要不是自己那个劳什子计划给顾尧造成了误会，顾尧也不会这么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你好了吗？”

可这话怎么问都别扭极了，顾斯然干脆闭嘴什么都不说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浴室门口，手指刚碰到把手的时候，就又听到顾尧说了句，“然然，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这人属复读机的啊！

一遍遍的对不起，要气死个人。

可顾斯然却悄然没了那余下的一丁点怒气，只觉得顾尧也很可怜。

他们两个抱头可怜才对。

顾斯然立马心软回头，看着依旧呆在冷水里面的顾尧，说道，“你快出来吧，老在里面呆着会着凉的。现在天气这么冷，感冒了可怎么办？”

顾尧点头，刚提腿顾斯然就瞧见他双腿之间沉睡的物件儿了。

顾斯然捂着脸，就算是要出来也不能当众遛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