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大师兄也不能理解自己。要是二师兄在就好了,还可以跟她一起分析师娘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闻莺泄气地点点头,不再多说了。
“师兄,你近日恢复得如何了?”闻莺转而关心起谢临清的伤势。
谢临清浅浅一笑,含糊道:“同往几日相差无几。”
……
更漏迢递,秦枢回到驿站时已是半夜。
今日在郊野撞见贼人拦车抢劫,他救了那马车中的小姐,又护送她回家,耽误久了些。
所幸他救人时蒙了面,小姐虽对他千恩万谢,却并不知道他的脸。
大步走进自己的院中,秦枢唤了仆役打来热水,准备洗洗睡。
推开房门,脱下外袍,秦枢以热水洗了面,褪去一身寒气,便来到床边,掀开被子准备躺下。
被子掀起来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又放了下去,迟疑道:“为师走错了。”
床上的人拉下被子,唇角勾起笑容,眸里映着暖融烛光:“师尊没有走错。”
“你为何在我房里?”秦枢皱起眉头,感觉匪夷所思:“伤口好了?就这么折腾。”
“下床走走倒是无甚大碍。”谢临清侧起身子,掀开被角:“师尊就寝吧,莫要着凉了。”
开玩笑,先前就趁着午休敢偷偷啃他,现时都能摸到房间来了,这还了得?
秦枢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送你回去。”
他转身拿起外袍披上,回到床边准备将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