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刚洗完澡,发梢上带着水汽,眼睛看起来也是湿漉漉的,束得松垮的浴袍里露出了锁骨和脖颈,开门时因为被勾住了下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晃眼得很。
观砚压着冲动,别开了眼睛。
司临渊闻到观砚房间里浓郁的野柑橘香薰味就皱起眉,暗骂了几句,还是没当着观砚的面说变态。
观砚看他表情变化好丰富:“在我房间还是在你的房间?”
司临渊指着柜子上的香薰:“去客厅,这个味道闻了恶心。”
观砚看了眼香薰,知道他是讨厌房间里跟自己信息素相似的味道,而且司临渊开了门之后就站在门边说话,完全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心下了然,跟着司临渊去了客厅。
司临渊轻车熟路地关闭了客厅两侧的帘幕,等观砚过来了,他背对着观砚,将浴袍的腰带解了,扯了扯后领,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脖颈。
脖子上唯一的一个地方没有伤口,那就是腺体的位置。观砚的指尖轻轻划过司临渊的后颈,两个人距离极近,尽管刚刚结束发情期,还是能闻到清甜可口的野柑橘味。
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既能让他安定下来,也能够让他的血液瞬间沸腾。
司临渊背对着观砚,虽然看不到观砚的眼神,但莫名汗毛倒竖,猛地回头,看到的是混杂着欲望和歉意的眼神。
“观砚,我跟你说最后一遍,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很恐怖。”
以前观砚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他,这种情绪出现在无欲无求的观砚脸上会显得特别动情和迷人,现在除此以外,还有几分危险,看了让人毛毛的。
司临渊还想瞪观砚,以表示自己的愤怒,眼前一黑,观砚掩住了他的眼睛,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抱歉,学长,我可能忍不住。请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有冲动。”
司临渊眼角本来就上挑,瞪人的时候甚至有点刁蛮的感觉,看起来有一股没被驯服的野性,看在观砚眼里跟挑逗他没什么区别。
司临渊听了之后更火大了,他在这生气,观砚满脑子的是什么!
司临渊破口大骂:“冲动?我有杀人的冲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