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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砚的指腹按在了司临渊的腺体上,司临渊浑身一震,忍不住喘了一声。

操,以前怎么不知道脖子也是兴奋点,那地方虽然长着腺体,可以前他都没有把自己当做oga来看,跟人勾肩搭背总会碰到,也不见什么时候会有感觉啊。现在观砚就轻轻摸了他一下,大半个后背都发麻发烫起来了。

观砚的指尖在他的脖子上划过,他腿不自觉地发软,直接来反应了,观砚好像在留意从哪下嘴一样,反反复复地摸,司临渊来气了:“有完没完,快点!”

观砚的声音沙哑,低语道:“学长,你稍微忍一下,可能有点疼。”

司临渊被蒙着眼睛,都能听出观砚语气中的渴求了,咬着牙:“少废话!”

后颈先是感受到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然后温暖的气息在他皮肤上散开。他皱起了眉,观砚尖利的犬齿扎入了他的后颈,压抑着的雪松味信息素缓缓流入他的后颈。碰到观砚信息素的那一刻,司临渊撑不住了,直直地跪下来,被观砚一把捞住。

观砚在沙发上坐下,将司临渊抱上自己的腿,感觉司临渊挣扎了一下,但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他搂着。

笼罩着雪松味的司临渊,被匹配度极高的信息素支配,黑白分明的眼睛蒙着浅浅的雾气,明显就被信息素挑起了欲望。观砚结束了临时标记之后,司临渊坐在他的怀里,枕着观砚的肩膀,发出低低的哼声。

观砚揉了揉司临渊的脑袋,给司临渊顺毛安抚:“不疼了,不疼了,放松点。”

司临渊在观砚肩上蹭了蹭,因为观砚的信息素太过强烈,跟上次一样,司临渊已经是支撑不住昏过去了。虽然是临时标记后oga无意识的举动,观砚还是被这种亲近引诱得有些把持不住。

司临渊应该是知道临时标记之后会昏睡,所以才洗好澡来找他的。明知他是咬过自己的alha,还敢在他面前露出脖子让他临时标记。上次不知道他的身份,在发情期那么强烈的信息素涌入之下,还能强撑着去教室找他,现在直接晕在他身上,这背后的信任让观砚真不知道拿司临渊怎么办才好。

观砚抱起司临渊,回了司临渊的房间。司临渊的床乱七八糟的,上面还放着一抽纸巾,观砚本来没多想,但被司临渊荼毒多了,下意识地望了眼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放着可疑的纸团。

观砚无声地“哦”了声,别的人还不好说,司临渊这人是信息素问题限制了浪荡生活,开荤之后绝对会止不住,也不知道这几天躲在房间里自得其乐多少次了。

他放下司临渊,发现司临渊抓着他的衣襟不放,这种情况出现了几次了,而观砚早已不是之前纯情到一动就脸红的了,看到被抓住,便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司临渊的床。

即使是深受雪松味信息素毒害的司临渊也不得不承认,命定伴侣的信息素环绕在身侧就能使人安心,更何况是观砚独有的,清冷又温柔的雪松味。

要说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司临渊第二天醒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自己揪着观砚的衣服,腿伸到观砚的腰上,另一只毛手放在观砚胸前,脸还凑到了观砚的脖子边上猛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