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紧抱的细腰紫青一片,被犬齿刺穿的手臂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两侧肩膀残留着野兽般的齿痕,脖子更是重灾区,除了腺体的位置,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
昨晚模糊而真实的片段瞬间闪过观砚眼前。
不管司临渊怎么挣扎求饶,哭着喊着让他停下,都没有一秒停止过对oga进犯。
观砚微低下头,竟不敢看司临渊,“学长,昨晚对不起。”
司临渊侧过头睨着观砚,眼眸中流淌着静谧的水波,既冰冷,又平静:“分手吧。”
因为彻夜的叫喊,司临渊的声音又低又哑,但并不妨碍他语气的决绝。
观砚抿着唇,想去抓住司临渊的手却被一把甩开,眼中闪过受伤,“你答应过我,不把分手挂在嘴边的。”
因为观砚的靠近,司临渊自觉后退了一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我没有挂在嘴边,观砚,搞清楚了,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之前我说的所有话,都不算数。”
即使是最初相识的时候,司临渊也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疏离的语气跟他说话。
“为什么?”
司临渊看了眼地上被扯坏的上衣,站起来,感觉黏腻顺着大腿滑下,他拿了纸巾擦了擦,瞥见了观砚愧疚又难掩欲望的眼神,冷哼一声,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
“再装傻就没有意思了,我不搞alha,你不知道么?更何况,还是我所谓命定伴侣的alha。”
司临渊每说一句,观砚的表情就难看一分,说到命定伴侣四个字时,观砚微微咬住下唇,脸上是大敌当前都不曾有过的无措。
“你知道了。”
司临渊束着浴袍的腰带,听到观砚的话,摸了一下自己的颈侧,“被咬那么大一口,你的犬齿比李远清的还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