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脖子和肩上明显是alha犬齿留下的,力量大得能刺穿腺体的,目的是标记的齿印。
有人在觊觎他的oga。
有人想玷污他的oga,让司临渊成为自己的东西。
司临渊因发情而有些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看到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观砚?”
观砚的指尖按在伤痕的边缘,声音很轻,却隐含着危险与怒意:“是谁咬的?”
司临渊有些毛毛的,“没事了哈,我这不好好的吗……”
观砚指尖的力度加大,司临渊的皮肤因此而红了一分:“我问是谁咬的?”
即使处于发情期中,司临渊还是能感觉到面前这个青年眼神的怪异和声音里一点一点积累的愤怒。
“观砚,你有点不对劲……”
司临渊往后挪了一点,可就是这一点后退,大大地刺激了陷于热感期边缘的alha。
像是怕吓到猎物般,观砚的身体微微前倾,没有做更多举动,却是在等待着司临渊下一个动作。司临渊见观砚没太多反应,飞快地爬起来,就在这一瞬间,脚腕一紧,观砚抓住了的脚腕,将他拖了回来。
观砚低垂着眼眸的观砚一如往常般美好,只是眼底充斥的偏执和占有欲让司临渊忍不住想逃离,观砚有力的手指将他的脖子固定住,不让他移动半分。
这是司临渊从未见到过的,猎食者一样的观砚。
“观砚,观砚?观砚你疯了吗?”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舔舐。
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脖子的伤口,像要覆盖掉别人留下的痕迹般,反反复复。明明是温柔的对待,司临渊却本能地颤抖起来。
在漫长难熬的舔舐后,灼热的气息离开了他的脖子,司临渊松了一口气,可紧接而来的疼痛却让他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