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顶的瞬间,司临渊暴起将手往观砚的嘴里一送,观砚的犬齿刺穿了他的右臂。剧痛让司临渊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发出声音,怕刺激眼前的alha。
没有完全标记,观砚皱了皱眉,司临渊翻过身用力推了观砚一下,纹丝不动,反而让失了控的野兽注意到了身下的猎物。
普通人和顶级alha之间力量的悬殊显而易见。
司临渊对上观砚暴戾的眼神就一阵鸡皮疙瘩,顾不上手上的伤口,努力掰开观砚箍在他腰上的手。
察觉到他想要逃走的想法,腰上的力量剧增,观砚直接将他抱上身,骤然变得更亲密让司临渊差点惊叫出声,观砚的嘴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的后颈,前一秒无害可亲,下一秒便露出了犬齿。
司临渊在犬齿咬下来之前用尽全力偏开头,肩膀鲜血淋漓。
如果说标记伴侣是alha的基因本能,那么拒绝标记就是他的一生执念。
司临渊紧紧捂住后颈,他不知道在失去意识之后反复被弄醒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只要一松手,他就会被野兽般的alha拴上永生永世的锁链。
这是他,这是作为oga,赌上尊严与自由的拼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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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着黏腻的甜味,雪松味和野柑橘味混合的气息很是好闻,既温柔又野性,其中夹杂着难以察觉的血腥味,摧人神智。
这是观砚醒来之后的房间。
眼皮很沉,头脑也是混乱一片,他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团乱糟糟的黑发。
“学长?”
怀里的人早就醒了,却没有动,司临渊的声音带着沙哑:“腰上的手,松一下。”
观砚才察觉到自己的右手紧紧扣住司临渊的腰,力量大得跟嵌进了他的腰间一样。他连忙放开司临渊,“学长,你醒了?”
司临渊慢慢从观砚怀里坐起来,光洁细腻的上半身随着他的动作展露在观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