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没睡醒,带着点鼻音:“学长?早上好。”
司临渊无比尴尬,早知道先把手脚从胸腰上拿下来,现在还摸着挂着,观砚清醒了肯定又耍小性子给他脸色。
保命要紧,司临渊只能放弃了平时的壮汉怒吼,轻声道:“观砚,早上好。”
观砚嗯了一声,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在他腰后的手紧了紧。
司临渊面上镇定,心里慌得一逼,将腿从观砚腰上抽回来,随着他的动作,两位会晤的兄弟亲密摩擦,大早上两兄弟一不小心真容易擦枪走火,司临渊一愣,很快就听到观砚不满的声音:“别动了。”
司临渊万分不情愿,但还是老实地保持姿势五秒钟,腿现在是管不了了,动静太大,只能慢慢地将手从衬衫里抽出来,一个没留意,指尖碰到了胸前的突起,司临渊赶紧抬头,对上了观砚阴晴不定的目光。
司临渊的手还僵在观砚的衣服里,观砚看了眼司临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司临渊抢先回答:“观砚!真不是有意要摸你!我醒的时候就这样了!我真不知道!”
豪迈粗犷,震耳欲聋,将观砚仅存的一点睡意都驱散了。
观砚彻底醒了,浑身的起床气面对司临渊是发作不出来,他松开了司临渊的腰,转而按住司临渊在他身上压着的腿,低声问:“学长,你忘了昨晚做了什么?”
司临渊瞳孔炸裂,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能对小美人做什么?现在这个状况,这个姿势,还不够过分吗?他还对观砚做了什么吗?
司临渊一不做二不休,在观砚胸前猛搓两下,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看你冷,给你取取暖!”
观砚的脸肉眼可见地红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司临渊,司临渊又摸了下,自己也信服了:“你看,是不是热了?”
观砚抓住他的手,轻轻点头:“是啊,更热了。”
渣o司临渊敏锐的嗅到了那点情欲的味道,但配合观砚脸上雪山初融般的寒意,司临渊又开始怀疑人生了,观砚这话是不是在兴师问罪?是不是要揍他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只记得昨晚跟陆应恒出去喝酒,还跟oga玩了,后来喝断片了就啥都不记得了,难道他把观大少爷怎么了一通?
再一看,观砚脖子上一大圈紫红牙印,暧昧又色情,在观砚清纯脱俗的气质下,像是大学校花被恶霸人渣侵犯玷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