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法,捏得时轻时重,还顺着腿往上乱摸,观砚按住他的手,对林叔说:“林叔,快一点。”
林叔目睹男德班精神领袖临渊大师猥亵年下alha现场,简直没眼看,立即去找工具了。
就这么两句话,粘人精双手圈住他的大腿,揪都揪不出来,又把嘴唇贴上来,拿他的腿开始磨牙。
隔着长裤,观砚只觉大腿内侧热度惊人,没有丝毫震慑力的牙齿在裤子上磨来磨去,除了引起他的冲动,没有半点用处。
观砚深吸一口气,按着司临渊的脑袋,努力将他弄出来,一个oga怎么会跟个alha一样,碰到什么都得咬两下。观砚手指撬开他的齿贝,他嗷地一下咬上他的手指。
指尖酥酥麻麻的,濡湿柔软的舌尖舔上了观砚的手指,观砚收回自己的手指,司临渊也跟着动了,观砚甩也甩不掉,反而被吮吸了几下,嘴唇里的吸力让观砚有片刻的失神。
观砚抽一点手指,司临渊凑过来一点,反复几次,司临渊箍住他腿上的手逐渐松了,观砚趁机拉开他的手,半蹲下来,认真观察司临渊。
司临渊没有画那个逆天的眉毛,也没有平时的张眉努目,闭着眼睛睡觉时柔软而单纯。
顺着观砚的指尖,司临渊的唇角流下了些许津液,观砚的目光沉了下来,将手指探进了些,捏住司临渊的舌头,在食指与中指间捻动。
司临渊皱起眉,想躲开他的手指,观砚撑在他的肩旁,恶意地搅动着司临渊的舌尖,注视着多余的津液顺着脸颊流下。
“唔……”
司临渊紧闭眼睛,想别开脸,观砚压在他身上,膝盖缓缓挤入他双腿间,另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贴上劲瘦的腰际。
“少爷……”
林叔走进房间,撞见眼前这一幕,手里的抑制剂骨碌碌掉在地上。
观家克制有礼的独子,正在猥亵失去意识的oga!
观砚到底被谁带坏了?!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