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少安毋躁啊,我先给你分析分析。
“雄保会的抑制剂申请协议,关于镬夺公民权利的一部分是有时限的,辩护权这一项是六个月,您可以算算,大概还有多久,咱先拖到那个时候。”
肖歌默默回忆一阵,抑制剂是他将要羽化时申请的,时至今日,大概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
“大概还有,两三个月?”肖歌不确定地说。
戴黎也没和他交代过具体哪天申请到的。
大律师嫌弃:“日子过得都不计数了,到底是不用担心工资不够花到月底的人。”
肖歌:……
大律师朝天长叹一口气,妥协道:“好吧好吧,不能怪你,说来也是造孽,这条法令的颁布还是因为鄙人。”
肖歌:……你以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大律师继续说:“其实解决事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你雄虫的身份,明示戴黎的归属权,不说以后职位军衔如何,至少命是保住了。可惜,这办法用不了。”
“为什么?他确实是我的伴侣啊!”肖歌很奇怪。
“法律承认了吗?”证领了吗?
“……还没。”
“所以我说啊,年轻人不早点扯证,磨磨唧唧干啥呢?!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不是家长还没见完么……他想负责点还有错了?
肖歌张张嘴,最后弱弱地说:“可我们有事实婚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