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得很仓促,来人的行止也很咋呼。
“肖歌大人,您醒了吗?没醒的话,麻烦您赶紧醒醒。”
深蓝色短发,湛蓝色眼睛,和戴黎近似的外貌标志,却演绎出截然不同的风格。
肖歌认出,这是中将府的那位大律师。
“您怎么来了?”肖歌问。
从形势来看,这里不像是能随随便便进来的。
“两个涉事人,一位是中将府的公子,一个是我亲侄子,我想不来也难。”
大律师半点没客气地坐到肖歌的病床上。
“如果您指的是我怎么进来的——”
他在床头柜翻来翻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探探冷热,拿起来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朝肖歌眨眨眼睛:“我自有办法。”
“行吧。”肖歌也不想深究,直入主题:“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您也太看得起我了,这么大宗案子,哪能说拿出个办法,就拿出个办法呀。”
大律师杯子一搁,架起条腿。衣服还是穿得松松散散,大雪天的,也不嫌冷。
“那你……”来做什么?
肖歌烦躁之余,忽然想起对方还是戴黎的叔叔,后半句话赶紧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