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肖歌瞬间警觉,除了他还有谁
“雌父也这么说过。”
戴黎半搂着肖歌,示意他继续前行,动作很轻柔。
“他说,我小时候还会和那个讼棍叔叔一起闹腾,五岁之后,就慢慢收敛起来,变得越来越稳重。”
“稳重?”肖歌觉得,少校的性格已经不单单是稳重可以概括的了。
“对。”戴黎看着前方的路,外界的景色从他眼中一一走过,浮光掠影,惊不起半点波澜。
“他管这样叫稳重,为此很感谢泰伦斯先生。”
肖歌想起,戴黎是从五岁开始跟着泰伦斯学习的。
“泰伦斯先生究竟教了你什么课业?这么繁重,都能影响到性格了”肖歌有些好奇地问。
戴黎想了想,摇摇头:“就是上回和你说的那些,内容更多、范围更广、程度更深一些。”
“所以是学傻了?”肖歌笑问。
戴黎斜瞥他一眼。
怎么说话。
“好吧,是我说错了,那你自己呢?有感觉到不同吗?”
两个人挨得很近,走动间,相靠的两条腿有时会碰上,走的久了,慢慢摸出门道,磕碰才少起来。
“有什么不同……五岁以前的记忆有些久远,不太清晰了。只记得那时候,我和其他人还没有那么远。”戴黎的话说的有些慢,像是一边斟酌,一边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