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闻言,沉静地笑笑,脚步轻微地走出藏酒室。
“你还缺这么瓶酒柏召是舍不得酒,还是不想看见我?”
连柏召笑容浅淡:“不敢。”
两人在酒窖外的藤花园中坐下,深秋的夜风有些凉,好在周围顺着支架盘绕的藤条有所阻挡,温度尚可。
“前几天,我在崔格尼看见那个孩子了。”
克拉伦斯—拜伦取了开酒器,手法漂亮地打开瓶塞,将淡金色酒液倒入醒酒器。
连柏召想了想,回道:“肖歌?是那个讨论愿所制度的研讨会?不是您将地点调到那里的吗?”
这位商界大亨素来不喜欢酒精,此时正端着茶壶替自己斟茶。果叶的清香随着白色气雾飘逸出来,酸甜回苦。
“这种研讨其实是无意义的,您也心知肚明,怎么突然上心了?”
连柏召放下手里的茶壶,神色间带着些好奇。
拜伦摆起一只高脚杯:“顺带看看而已。”
他笑了笑:“那个孩子可不是能任你拿捏的。”
连柏召也笑:“您也把我想得太现实了。”
金色酒液倾入杯中,发出清泠水声。
“前几天听到了点有意思的事,”拜伦晃几下酒杯,轻抿一口,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柏召思维缜密,应当也想过,为什么一只雄虫会无端流落在外。”
“政府给出的说法,是孕雌在星际航行中遭遇星盗劫掠……还有隐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