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个月以前的蒲修云也没尝过。
一路拐,拐到水塘。
这是死水,上面一片依萍。
蒲修云逗留了会,吹了吹风,还算凉快。
他听见远处有人在聊天,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他想,应该是那些人了。
蒲修云也不知道爸怎么想的,故意把他丢进这堆人里,让他一起跳国标。
他不太会,也没什么兴趣。
从小到大,都是在学芭蕾。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跳。
好像是因为他父母都是舞者吧,所以没有什么原因。
喜欢也得跳,不喜欢也得跳。
就要所有人都会这样想你。
天经地义的一样。
蒲修云站在死水谭边,用随手捡的树枝去戳浮萍,戳破一块,又戳破一块,浮萍四分五裂。
戳了五分钟,太无聊,他起身又扔了树枝,准备往紫藤萝的木屋那边走。
移植的紫藤萝长得挺快的,远处看已经盖过了房顶,蒲修云想啊,这什么时候会垂下来,比如垂到窗户,比如垂到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