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无非于:无聊。
焦丞本就是个无聊的人,他对另一半的要求竟然是不无聊,可想而知天底下哪有完全不无聊的人。
后来他总结啊……
总结了很久,在某一天大梦初醒,有了些苗头,他不知道别人有什么样的择偶观。
而他自己一直在寻找一个人。
一个跨越俗世走到梦想的面前,闪闪发光,仿若能代替他完成青春遗憾的人。
后来他遇到了李飞惮。
屋子里的中央空调上系着一根红带子,它就随着窜出来的冷风飘呀飘呀,打着旋儿。
焦丞后悔换了薄的衣服,他不知道下午排练厅里会打冷气,只觉得牙龈微微颤抖,感慨道自己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年体质”。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觉察出了空气中的诡谲和尴尬,贺章连连出来打了圆场,“呆站着干嘛,不跳舞了,今儿好不容易邀请了那么多舞者,大家难道脚底不痒吗?”
大厅里大声回应着“痒”这个字,随即气氛火热起来。
焦丞也挺痒的,脸上越来越痒,可越痒越不能挠,药膏也没带。
他重新拿了个凳子坐在角落,摸出裤兜里的手机,翻出李飞惮的微信,想发,又不想理他。
很矛盾。
随便翻动着朋友圈,看着大家的配文,焦丞才发现今年过得很快,夏天都要来了,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好像还像个孤寡老人一样,独居在家,等待另一个人回家。
陈彩踱步走来:“李飞惮好像在二楼,要去找他吗?”
要去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