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知揽着老男人的脖子,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手指甲陷进奉先生后脖的肌肤内。
奉先生抬手扶着温故知的腰,贴着腰肉。
温故知的眼睛亮了起来,舔着唇,给它增上水色。
但是奉先生的手下,他摸到的是无故细瘦的一把骨头,为了什么?还能是为了什么?
因此奉先生心中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而温故知在此时也变得不再是合心意,或者了解他,时机不好,运气也不好。
奉先生抱起温故知,在诧异的眼神中,将人扔到了门外。
老男人手一松,像杀人凶手,不够温柔,也不够爱意,闷棍敲在了温故知的头上。
温故知做了梦。
他又有两天没有见到奉先生。
听说他出门去了,可能是去视察工作,因为他休养了这么久;也可能是去和朋友在一起,谁没有朋友?
但更可能,是那个缠人讨厌的温心。是老鼠粘板。
只要想到无数可能性中有这种可能性,就可以令人急躁地开始啃咬手指,啃成成碎落的形状,在给他留了早饭后,他又去冰箱里掏出了许多东西。
吃。有水果就吃水果,红的、黄的、绿的;软的、硬的、剥皮的。
还有渴。
他四处找水,有时是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隔夜水,有时他将一小桶酸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