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哪里好看,但是呢,我又不想告诉你。”
阿元抓抓脖子,只觉得莫名其妙地,哪里不对劲地痒了起来,越抓越心烦。
但是温尔新不善良,谁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她倒是很擅长把人看低下头,都不需要做点培训。
“走吧。”温尔新带走了阿元,没有问一句“你后面有空吗?”因为她一走,然后默数个三声,阿元就跟上来了。
“你到我旁边来。”
温尔新向她招招手,并肩走在一起,阿元立马占了位置,走在外侧,她应该问我们要去哪的,但是她只是小声地,尽可能不让身边人察觉到地咽了咽口水,什么也没问,就跟着温尔新的步子走。
走到一根路灯下,温尔新问她抽烟吗?
阿元向四周望去,夜晚总是夜行动物的乐园,而大部分夜行动物并不喜欢在马路上过夜,因此没什么人,远处近处还都是欲盖弥彰的光点,不少人出来放风,要抽上一根烟,吸一口什么愁都没了,抽的是神仙烟。
两个人靠在一起互相取了火,温尔新抽了第一口后,就轻轻捏在手里,阿元倒是很喜欢蓝猫家的香烟,馥花的香味让她不由自主露出向往沉迷的神色,温尔新眯着眼,想起了温妈妈。
关于烟更远更早一点的记忆,就来源于温妈妈,她也是不知什么时候起两根手指就夹起了烟,一边偷偷的晚上爬起来,躲在阳台上,站在院子里,一边含着烟小声哭起来。温尔新知道唱歌的人不能抽烟,因此温妈妈突然的改变很奇怪,但后来温尔新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对温尔新来说是个秘密,但或许过段时间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阿元心里一阵舒荡,没什么多烦心的事,抽了烟,只觉得轻飘飘的舒意,她觉得要说些什么,直勾勾地看着温尔新,并且看出来温尔新在想别的事,她要找些东西来说,找不到也要发出点声,她咳了几声,天边突然打雷,雨也很快下来。
特别的是这是第一场雨,阿元抓住温尔新的手,说:“我们找个地方躲躲雨。”
温尔新摇头,阿元也就没走,干巴巴地站在原地,“淋雨了会生病。”
雨势渐大,嗡隆隆犹如撞钟,温尔新高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跳舞吗?”
阿元不知道,老老实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