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话,见奉先生站起身准备离座,挺平常地问,还专注自己的粥,“您去哪?”
奉先生说:“脚松开。”
温故知摇头,说我没干什么。
但他就是脚攀在奉先生的腿上,微微使了点力气。
奉先生反应冷淡,温故知贪心,哪都想和他亲近。比如早上醒来,扒在奉先生身上不下来,手脚跟蛛丝般,愣是拖着奉先生比平常晚起了些。
他这是突如其来粘人了,平常三四天唤不来一个人影,从不说前后,要亲就亲了,随性得很。
奉先生又说一遍松开。温故知假装听不见,奉先生是见他不怕打,很像是见识过后笃定了起来。
他微微伸手往温故知唇上扫了一下,温故知趁机张嘴咬他,但没咬到,奉先生问:“松?”
温故知摇头,说奉先生,您得讨好我一下。
讨好?
温故知答得挺快。不觉得哪里不对。“必要时候可以使一点小花招。”
“这是你的小花招?”奉先生明显看不上他脚勾人的行为。
但温故知脸皮够厚,挺那么回事。
奉先生叫了一声温故知,温故知抬抬下巴,嘴先扬起来,“您动作别磨蹭。”
他说好,有些不妙的意味,不等温故知反应,脖颈就被哈痒了,温故知宛如缩脖乌龟,夹住奉先生的手,令人意外的是,即便痒得不行,他还是没松脚。
奉先生有些惊讶,温故知抓着他的手,扣住,放嘴里磨牙,告诉他您别想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