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厉害的。奉先生面无表情,手指一戳,戳进温故知嘴里,两根手指在一勾,轻轻刮在上颚,温故知喉头紧缩,上颚的刮痒导致他不得不用舌头将两根手指推出去。
奉先生用纸巾擦掉手指上的唾液,温故知松了脚,满足了。
保姆说崽不要吃手指头。
温故知蜷在椅子上,刚咬过自己手指,从嘴里嗦出来,含含糊糊说甜咯。
眼睛看向从厨房出来的奉先生。
“赶紧擦点消炎的药。”保姆从茶几下的抽屉找出医药箱,铝合金属的,温故跳起来捧过医药箱,保姆还给他找了个小镜子,巴掌大的,他得要抬着下巴才能照见。
温故知小心涂了另一半,是挤一点涂匀,再挤一点再涂匀这样的慢法,余光还在关注奉先生的动静,一见保姆走了,他胡乱挤了一坨敷衍上,递出手让奉先生给自己涂另一半边。
温故知坐在地上,两手搁在奉先生膝上,抬起脸指着说就这。
奉先生给他涂好,温故知就拿脸在他手上蹭了一圈,像猫儿顶人的手,奉先生说尾巴没了那么长时间还像猫?
“可能我就是猫了呗?”
说到猫,温故知提了一句那个在自己做噩梦时出现的猫,但是他又很快说起编织袋,好像先提到为自己驱赶噩梦的猫是要引出编织袋这件事。
“我们买个吧?”
“买什么?”
“猫啊。但不需要买专门祈福或者驱赶噩梦的猫,就买普通的。”
“那蓝猫狐狸也在院子里打得够呛了吧?总是两方一起打多没意思,加个第三方多好。”
这些精力旺盛的蓝猫狐狸隐藏在院子中各处,时不时就冒出来偷袭,或者两军对垒。刚知道的保姆就中过一次陷阱,虽然只是鞋跟卡在对于它们够大的陷坑,但对于人类只是费劲拔了一下鞋跟。
对于这些猫和狐狸,院子里突如其来的人类动静就像天上掉下的陨石,是环境的考验,在当晚它们为牺牲在保姆鞋跟下的棋子举行了葬礼后,又投入了不知何时的胜负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