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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 童庭猫宴 946 字 2022-10-22

颜阿婆说今年是花开了,正好能做红色,可是颜阿婆要做许许多多的红色,但是花却不够了。

温故知就说那我去。

颜阿婆说麻烦你啦。要记得回来。

温故知带上他的伞,找花之前他问奉先生去不去,奉先生问要去哪里找。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找。”

“那位婆婆没告诉你在哪里?”

婆婆没有告诉温故知,温故知也不是很在意,奉先生并不是很想去一个未知的地方,也许会很麻烦。

但他还是点头,假设按照原来的思维行事,那么一开始温故知并不会被允许靠这么近,能换一种别的,做一件没什么底气的,没什么目标的事,也算可以接受。

出门前,奉先生和保姆说可能晚上不回来了,他们还记得狐狸的灯,带在了身边。

晚上八点的夜却桥,两个人登上夜车,玻璃的外边是无数的灯火,车厢里一如既往是雀在唱歌,人在喝酒。

有人问奉先生喝不喝酒,奉先生说喝,喝了三杯,其中一杯被温故知讨走了,酒的温度高,温故知吃了一杯后就靠在奉先生肩上,他说有时候不是很想遵守三律,去找花,如果能喝到醉醺醺的程度最好了,第二天一定会很惊喜吧?

你带酒了?

温故知悄悄给奉先生看篮子里是什么,“我还留了一些,今晚我们就喝掉它吧。”

等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温故知塞了两根吸管,两个人头碰头,像说悄悄话,奉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偷偷地喝酒,很奇怪又觉得没什么。

酒有点上来了,不会让人醉得不省人事,但是在看影子,骨头变酥、变轻、变成柔软易变形的云朵。

两个人拿了灯笼下车,从浅水走到山里,雨来了,狐狸也来了,灯笼火摇曳,他们碰到了草花和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