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知耸肩说起码你知道我在找什么。
温尔新说你在放屁。
她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走,温故知再不情愿也要去送她,温尔新坐的是火车,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能离开这。
她常常一个人走,甚至没有挥手告别的习惯,总是冷漠地上座后不往站台看一眼。
火车桄榔桄榔,催发出一点想回忆的心态,温尔新第一次坐火车,带着温故知,两个人十四岁去找爸爸,他们的包里揣着狐狸纸,猫的编织袋,走了一个下午。
下午走完后,就有3年没再坐过火车,第二次则是在17岁。
温尔新没有再想,是因为这些事都淡了,回忆里没有嚼头,她比温故知还要再冷漠些。
(到今天姐姐线正式加入进来,到这一阶段顺利过了前奏,我会慢慢把框架里的东西写出来,让它变成完整的故事。)
第9章
以前那个时候,从城到首都要坐上十个小时,从昭昭明日到晚间流月,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远到每过一格窗的风景都像是经历了春夏秋冬的荣枯,还记不住它们长什么样子,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现在,路途缩短了一半,窗外的风景还没有来得及走出一格,就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温尔新用香烟上拆分下来的包装纸折成阿鸣,包装纸是彩色的,打上蓝猫的爪印,蓝猫产烟,还生产烟杆,温故知一直很想要,说含在嘴里会很有踏实感吧?
用蓝猫香烟产出的包装纸,这些阿鸣散发出清郁的馥花香味。
馥花是一种会勾引动物,人类的花,但是外表却一如祖先总是很清丽,温尔新说比起清纯的女人来,用男人比较好吧。
但可惜温尔新没能找到代表馥花的人类形象,温故知不行,温尔新有时候嫌他太颓靡,甚至毫不客气地说酒过头了的烂香味。
她将折好的阿鸣转手送给了身旁座位一直盯着看的小女孩,女孩说麻雀,温尔新纠正她——不是麻雀,是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