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温故知没有,他没有亲,而是凉凉的鼻尖或许蹭到了某处浅显的肌肤,以至于像片花瓣,奉先生有些惊愣。
温故知这时低头,眼睛也不看了,说:“我有些害羞。”
有一瞬,奉先生是相信的,他说:“我原谅你的年轻。”
他抬手晃了一下,好像没动,温故知感觉他手指擦过自己的肩,奉先生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经意笑出来:“原来是花啊。”
他的手指上真的有一片花。
“你回去吧。”奉先生冷下来。
谁不会撩拨呢?
温尔新第二天就要走了,她好像每年都只偶尔来,像流动的河,到处都有她。
临走前她告诉温故知她决心做一件事。
温故知也只是问什么事。
她却摇头说不能现在说。
“你不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
温尔新没有否认,温故知眯起眼,“不好的事不能告诉我,意思是这会让我很不爽是么?”
“当然。”温尔新也同意。
“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么?”
“你去书铺找你想要的那种东西你也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所以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