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刻跳下车,蹲下去耐心地整了整。
他做工太多了,对这些都很有经验,稍微拨一拨,就把车给弄好了,但也不是能坚持很久的样子。
起身的时候问许拙:“去哪?”
许拙靠在自家车的车头上说:“不知道哎,随便走走?今天风很舒服。”
邢刻低头看了眼徐妈家破旧的老车,说:“那去找个修车的吧,阿婆的车链太松了,给她紧一下。”
许拙顿了顿说:“可以啊,但我没带钱,你带钱没?”
邢刻直接上了车:“走。”
前方的红绿灯正好变绿,市中心繁华又老旧的马路上顿时川流不息。
许拙骑车小心地跟在了邢刻背后,一边喊说:“去哪修啊!”
邢刻报了个地名。
距离杏花苑没有特别远,许拙于是问:“这个点人家还开门吗!”
邢刻说:“嗯。”
两辆车于是就这么朝目的地直奔而去了。
没有多余的讨论,因为也没什么可说的,许拙很信任邢刻。
邢刻对小物件的维修和各种各样细枝末节的事了解得很清楚,他说出店名位置的时候,搞不好连性价比这些都考虑到了。
许拙那会儿也就是想多和邢刻说句话,否则连人开不开门这个问题都没必要问。邢刻不做没把握的事。
而事实也证明了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