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武连忙给钟毓夹菜, 一边夹一边给我解释道,“你别生气, 他夫人与……情同姐妹,不明不白就……所以他夫人常追着问他。这小子结婚没多久,新鲜劲儿还没过去, 兄弟们自然要让一头。”
钟毓却一把推开他, 直愣愣问我,“你就说,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吗?
我好像是知道的。
无非是赵老板贪慕权势, 想要让自家女儿取薛芳而代之,不料悯枝却失手害死了薛芳。
可我好像又不那么清楚。
他一介商人,到哪里知道薛芳的身份?
还是路室相遇只是偶然,事后种种才是他们精心谋划?
只是若说偶然, 也太牵强了。
于是我低头, “我不知道。”
“是尹川王。”
钟毓一擂桌子。
“你如今成了兰台令,有什么事情瞒得过你?”他盯着我, 双目灼灼,能将我烫出个洞, “你对若白动了心思,由你。小倌儿多了去了,找谁不是找呢?尹川王多少次对奉议司下黑手,都是明大人挡回去的!偏偏就你在犯浑,巴巴儿的往尹川王跟前送,现在呢?听说若白去了丹州,你们可风流快活了吧!”
我是成了兰台令。
可我这兰台令是怎么来的呢?
他们是金尊玉贵的公子哥,自然想不到我在丹州过的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