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孩子们在我眼中又变得可怕了。
我因而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种可怖的、隐隐不好的预兆……
罗生门嗤笑着,说,【强大的命运不是被畏惧,就是被利用。】
我和中也,是哪一种呢?
我并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中也主动来找我,询问当时有一篇《药师佛体救盲女》的日志。
刚来镭钵街那几天,外面实在太冷,本就蝌蚪爬的字更蝌蚪爬了,当中也来问我具体内容是什么的、顺带惊奇地说我字长得比较出乎意料的时候,我一边说着内容,一边暗下决心。
一定要好好练字啊。
至少要比中原中也好看。
这样的决心起初包含不少对中也评价的不服气。
但有一次,当我将前因后果坦白一清,也将冬日里手指冻僵导致字更丑的事说明后,中也忽然沉默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开玩笑说我字丑。
甚至第二天,他去商业街帮我买了双露指的手套和暖炉。
那点不服气和郁闷便烟消云散了。
但我还是要练字,这回是想要得到中也的认可。
作者有话要说: 中原中也三次就是写诗的,他的诗作没啥就是美,总之是“高贵的诗心”持有者。
性格很粗犷(就很飒?),但长相又秀美,本人还是一米六战线上的前锋,写诗心思还很细腻。莫名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