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竟然要参加科举,不是踩着老夫的脸玩吗?”盛国公黑着一张脸无奈的说道。
“哎!”裴国公长叹一声,“我家也是,你们这俩熊孩子,互坑简直是熟能生巧!”
盛国公也叹气,于是两个老头对视一眼,双双准备去酒楼一醉解千愁!
盛长歌:呃……
裴森:咦,还有这操作?这俩老头不是彼此看不顺眼吗?
于是被留下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决定找个地方放放松。
“我准备押自己中!想想我要是中了,得赢多少,好爽!”盛长歌踢踢踏踏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你的脑子真的没有被驴踢?”裴森小心的问道。
回应他的是盛长歌的拳头,他捂着肩膀走开半步,接着问,“是不是昨夜下雪,你的脑袋打开了,进了水?”
“裴森……”盛长歌眯着眼,语气阴森森的。
裴森立刻往后跳:“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顾及她受伤,早就揍了,哪里这么憋屈!
“你家太子表哥还在天牢里吧?”盛长歌冷冷笑道,他家事情都够多的了,还能来坑她?
裴森立刻蔫吧了:“你说太子表哥怎么想的,自己坑自己!”
“总会水落石出的,走吧走吧!”盛长歌同情的拍拍他的脸,作为太子的舅舅家人,没有什么选择性,注定站在太子一边。
两个人影哼着歌,歪歪斜斜的走远。
路边二楼的房间里,景廷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楼下的话语,自然听得清楚。
他勾唇一笑:“听风,买盛长歌中!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