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又怎么样啊。你还是四分之一京都人呢。”服部平次抽了抽嘴角,“干什么啊,突然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远山凛没再开口。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随后服部平次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伸出自己的食指把好友的下巴抬了起来。

“你心情不好。”

“……我没有。”

“不许说谎,你什么时候骗得过我了。”

“记得我以前骗你说不听话的小孩子会被平藏叔叔丢进群马县的山里自生自灭吗?”

“切,我说的是现在。”

“……咳,我给你买份汤来,你先睡一会儿。”远山凛立即转移话题,从地上站起来,顺手拉过沙发背上的薄毯,把它展开了盖在平次的身上,“晚安。”

“晚安?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服部平次嘟嘟哝哝,直到好友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才叹了一口气,伸手摸向怀里的手机,给灰原哀打电话。

“凛还是会头疼。——啊?还是正常反应吗?可是他很难受啊,有没有那种……既可以止痛又不伤胃的药?”

“有。”

“是什么?!可以麻烦你们寄到大阪来吗?!”

“吻他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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