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旸:“父皇!昨夜的火肯定是淮祯让人放的!除了他,谁敢在京都这么跟我造次!”

在多年的苦心经营下,整个溱京都握在了瑞王和赵皇后的手上,几乎有大半的子民都认定淮旸是绝对的储君人选,京中那些有些权柄的人哪个不是见风使舵的好手?他们巴结瑞王府都来不及,谁敢来放火?

也只有刚回京的裕王殿下,有这个动机和手段。

这一点,皇帝自然也心知肚明。

淮祯上前拱手道:“皇兄既然一口咬定是我让人放的火,那请问皇兄有何证据?你是抓到了昨夜纵火之人?还是找到了什么证物?”

“......”淮旸无凭无据。

淮祯身边高手云集,绝不可能在瑞王府那群普通家丁手上落下什么把柄。

这火就像是凭空降下来的,似乎与人无尤。

见他答不出来,淮祯道:“看来是无凭无据了,皇兄凭空污我清白,真叫弟弟伤心。”

“你居然还有两副面孔?!看我不把你的狐狸尾巴撕出来!!”

淮旸怒极,就要冲上去和淮祯打起来。

“够了!”溱帝出声呵斥,才让淮旸住了手。

他看了一眼眼下乌青的大儿子,又看了一眼满脸“你奈我何”的二儿子。

叹气道:“近日天干物燥,凭空起火也不是不可能。”

“父皇!!”淮旸惊道:“你偏袒他!”

淮祯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请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