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杀了joker……’西瑞尔在心里想，他现在一点甚至觉得，眼前看上去很正常的布鲁斯随时可能从韦半城变成韦一笑。

到时候，他的普通级生活日常会变成地狱级求生模式。

“他死了，我杀的。”西瑞尔平静道。

像戳气球一样将蝙蝠侠酝酿起的愤怒戳破，冷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来他现在正在恐惧蝙蝠侠。

是的，恐惧。

他在害怕蝙蝠侠从超级英雄变成狂笑之蝠。

蝙蝠侠沸腾的怒火被他间浇灭，他的脸转过来看着西瑞尔，因为被头盔和护目镜遮的严严实实，他看不见蝙蝠侠的脸色。

长久的沉默让西瑞尔意识到，现在的蝙蝠侠处于一种纠结状态，理智告诉他，西瑞尔不应该杀了joker或者任何一个人，但情感告诉他——

他也想像西瑞尔这样干。

西瑞尔低着头，雾霾蓝的眼眸中有些许紧张之色，最终，他在耳边听到了布鲁斯没有伪装的声音：

“西瑞尔，我们不能私自判处罪犯死刑，从今以后，我会盯着你。”

言外之意就是，这次就算了。

那低沉性感、醇厚磁性的优雅声音不疾不徐，一只手覆盖住了西瑞尔的头顶，冷硬的手甲并不能带来很好的触感，但却让西瑞尔格外安心。

“youaremyresponsibility,myson.（你是我的责任，我的儿子。）”

西瑞尔悄悄松了一口气，好的，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布鲁斯虽然ooc，但不会进化成韦一笑了。

“海伍德还要送到附近警局么？”西瑞尔转移话题，免得蝙蝠侠继续在joker的身上深究。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儿，道，“不，把她带到哥谭。她曾经在哥谭上学时，贩卖蝳品，应该交给gcpd。”

私心里，蝙蝠侠还是想等杰森醒过来以后，再和她见一面，也许杰森也会这样想。

蝙蝠飞机显然坐不下这么多人，而杰森的情况也没办法坐在后面那个不大的空位上。

对此，西瑞尔试图提出让他来驾驶joker准备开的直升机带杰森回去，但被无情驳回。

“蝙蝠车很快就到。”蝙蝠侠低声道。

西瑞尔点点头，同他站在一起，耳边是伊斯顿的声音，［宿主，江离已经拿到joker放在直升机上的天网光脑了，让他现在送过来回收么？］

‘不用。’西瑞尔回应，拿到手后不回收，主神遗失物可以有24小时存在于宿主手中的。

天网光脑来自星际，里面有一些科技了，他现在很想要。

［好吧。］伊斯顿对此没有异议，不过是任务晚一点提交而已，他回了一句以后，又缩回系统空间去欣赏joker的死状。

快乐，当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