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露一双牡丹绣鞋的尖尖,美艳动人。
等她满意,一瞧时辰,已经近午了。
要迟到了!冯安安急了一下,却仅仅只有一下,心想着:云台宴一般都人多,她去得晚,也没什么关系,肖抑能同其他人攀谈。
于是,冯安安姗姗来迟。
还未到月亭,就已见着肖抑在那直直矗立,似候多时。
冯安安脸上连忙流露出愧疚神色:“大师兄对不起,我来晚了……”
肖抑眼前一亮,禁不住将她上下打量:“不晚,是我到早了。”
冯安安又问:“大师兄你等了很长时间吧?”
“不长。”肖抑撒谎,其实他以为冯安安是一到已时,便会来,所以他辰时就早早地等在这了。
一共候了两个时辰。
不过也习惯了,冯安安从来没准时过。
冯安安观察左右,察觉到不对劲——盛宴备齐,却无他人。
她疑迟地问:“你——没请其他人?”
肖抑摇头。
冯安安追问:“就我们两人?”
肖抑点头。
冯安安委屈:那她打扮得这样精致做甚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