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怀念酒的滋味,但还是茶好,淡淡清香。
刚荡完杯子,正准备倒茶,小校在外叩门。
“进来。”肖抑道。
小校进帐,风尘仆仆,一脸的沙子,肖抑便将手中提着的壶倾斜,倒出一盏茶,起身递给小校:“先喝口水吧,当心烫。”
“多谢主将!”
小校双手举盏,一饮而尽。
肖抑:“唉——”
小校已经喝完了,咋了咋舌,果然烫。
小校将瓷盏放置一侧,禀道:“确切消息,云敖特使摩雒闻询从大都启发,正火速南下。”
肖抑负在背后的手,食指和中指分别在拇指上捏了捏:摩雒来了啊……
那估计瑶城的特使,从南上北,也快了。
不知谁来?
肖抑屏退小校,独自盘膝坐在案前,饮茶,静静等待着消息。
一壶茶只饮到三分之二,未全饮完,来自瑶城的最新消息就到了。
小校进来报时,肖抑以为的皇帝的赦令,是提前告知他,谁谁谁暂封和议使,过多多多少日会抵达,让他按兵不撤,等着。
或者其它,更糟糕的帝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