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巴着问:“那、那,我该、该做甚么?”
冯安安不言语,伸手去抓肖抑的右手,慢慢放在她的小腹上。
暖似炙阳,舒服多了。
肖抑不敢动了,似座雕塑。
冯安安道:“你坐下!”
肖抑就僵直着腿往下蹲,冯安安觉得他动作慢,扯他一把,两人都贴到地上。
肖抑端坐,冯安安则身子软软的,似靠似倚,胳膊贴着肖抑胳膊。
良久,她将脑袋轻轻靠在他肩上。
冯安安感叹道:“你怎么这么热。”手掌似火,身如暖炉,真好。
没听见肖抑应声。
看来啰嗦汉子就能现一个半时辰,他还是沉默的他。
冯安安闭着眼睛,自顾自地说话:“我们当年漏下了虿翁和五师父,最后还是要还。未料到从凉郡到蘋州,竟因此起连环风波。好比两只蝴蝶,在山谷中震了下翅膀,遥远的海边掀起巨浪。”
肖抑接道:“把你比作蝴蝶还好,我也比蝴蝶?太不爷们了!”
冯安安不想同他争辩,瞧他袍子仍是红的,便话锋一转:“你这袍子泡不干净了!”用空着的一只手,去扯了下他的袍子,“待会换新的,这身我给你洗了。”
“你不能洗!”肖抑旋即道。
冯安安心底发笑:喲,看不出来,他还晓得来月事不能碰凉水?便道:“我没那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