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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枪匹马的神 痴娘 943 字 2022-10-19

帐内只剩下肖抑和冯安安。

不闻脚步,确定隔墙无耳,肖抑哼哼道:“还‘冯大’?你很想做老大?”没文化的,怎么不叫“冯伯”。

冯安安白他一眼:“我可不想像某人,天天当‘大哥’。”她往前凑,手肘放在肖抑看书的案上,托着腮:“我告诉你啊,叫‘大’,是因为我哪都大。”

肖抑一楞,没反应过来。过会浮想联翩,脸一阵青一阵白。

冯安安却大大咧咧,后退躺倒在铺好的被褥上,四仰八叉,含笑感叹:“唉,这么多天,头一次睡这么软的褥子。”勾嘴笑起,全是享受。

肖抑没好气:“来军营可不是睡觉的,待会黄二回来,你俩就得去练操了!”

冯安安慵慵懒懒,迷迷糊糊:练操?那是什么?

她很快体验到,练操,是一件全天下最苦的事。

每天至少练六个时辰,寅时开始,酉时结束,每日跑。操距离差不多是定北大营到凉玉镇三个来回。还要爬山,西山反反复复地爬,蹲着跳着往上爬。日常射箭三千发,日常马步与骑马。冯安安是有武功的,且她能瞧出,黄二身上也有功夫,但三天下来,两人走路都挪着走,直胳膊直腿,最怕上下台阶,尤为酸痛。

冯安安暗骂肖抑是大骗子,诱她从军受苦。

正骂着黄二喊道:“唉、唉,东西掉了,你帮我下。”

冯安安低头瞧,黄二手不稳,把钥匙掉她脚下了。心领神会,一脚给他踢过去,黄二僵直着身子下移,拈起钥匙,提在手里。没法收兜里,弯不了胳膊。

这三日,冯安安虽然厌恶黄二,但新人就两人,有时不得不相互扶持才能抵御排挤,再加上两人四肢都酸,吃饭铺床一些日常得协助完成。所以……对黄二不那么排斥呢。

黄二是个话痨,什么事都要跟冯安安讲上一嘴。他跟她说,等身上酸痛去了,四肢灵活了,请冯安安去凉玉的怡红楼快活一番!

两人挪回帐内,仍不能歇息,肖抑无论公务多重,都会抽一个时辰给他俩加训。

戌亥之间,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