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哭笑不得:
明明是他给我喂毒在先,怎么如今竟要对别人的相同行径大发雷霆?
仿佛是对自己的替代品发作。
且若不是他投的余毒未清,我也不至于因为些口脂毒当场昏过去。
自然地,苏澜并未浪费口舌同静仪解释,亦没有太多言辞。
只有在听到那几个前来行刑的侍卫时,她才终于慌了:他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杀了我,你就是在同整个北国作对!”她难以置信地叫嚷。
苏澜几不可闻地低笑了一声:“北国迟早都是我的。”
她打着颤,睁大了那双什么也看不清的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那你为何……先前对我……”
“我只想亲眼看看,若一个人先被捧到云端里去,再顷刻落入云泥,是什么滋味。”他的视线移开了,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似乎想到了什么人。
静仪呆住了:“你是在说卫姜?”
他的眼睫阴影更深。
静仪公主显然地一愣。她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一直都只是个试验品。
最终她目眦尽裂。
众人听到静仪公主放声大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也是个孤家寡人。”
苏澜的面色冷厉,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