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总给这个小孩儿揉了很久的腰,自然也占了不少的便宜。

这强盗行径气得莫知曦白了人好几个眼皮儿,就差挥着小拳头给人来一对儿熊猫眼。

导演也格外地体贴,知道这个小孩儿干了什么事出来,便难得的对着莫知曦说话时,嗓音都放低了不少。

“小知来了啊,要不要再去休息休息,咱这剧组拍戏不急。小夫夫嘛,干柴烈火难免,我能理解。”

导演一副我懂!我很懂的模样。看得莫知曦脸扑扑地红。

脸皮子超级薄的小孩儿忙把手,头使劲儿地摇晃:“不了不了!我能拍。”

——

诊所,灯光昏暗。

童郁关紧了屋门,他拖下白大褂,挤了不少的消毒水在手心里,然后对着镜子面无神情地擦着。

这是童郁每一天都会执行的步骤,就像印记一样刻入了他心口那一块肌肤上,怎么也不会忘记。

放置在矮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震动好似一把刀子划过这一刻的平静。童郁擦掉手上的水珠子,他接过电话。

“什么事?”童郁嗓音微冷,那声音像极了冬日雪原,同他平时的音调并不太相同。

“拿到了吗?”电话里传来明显经过处理的变声。

“没有。”

“任务限期一周。”

童郁闻言微皱起眉头,随后又抚平了眼部的皱痕。他冷然回着:“知道。”

话落,便掐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