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有事,”诸伏景光坚强地起身,且坚定地走向了复健设备,“我只是觉得,我得抓紧时间锻炼了。”

再晚一点,诸伏景光怕自家幼驯染和格拉帕两个人,

至少得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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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扎着围裙的安室透,一手握着汤勺、一手叉腰,看着十分自然、带着易容就混进了郊游小分队里的格拉帕,有那么几分无语。

探头往安室透的锅里看了看,没发现芹菜的格拉帕满意了,打算在安室透这边再混顿饭吃,“我哪句话说不来了?”

“……呵,”回忆一下,格拉帕确实没有明确的拒绝,于是安室透和善地笑了笑,转身抓起一小把新鲜的芹菜叶丢进了锅里,“我擅自揣度了你的想法,可真是对不起了。”

“那我请你喝汤就当成是我的歉意吧?”

格拉帕脸色微微一沉,盯了一会儿锅里上下翻动的翠绿色蔬菜,吐出一个词,“……幼稚。”

“彼此彼此。”安室透微笑。

很好波本,就冲这锅汤、你别想知道诸伏景光已经醒了的消息了——本来就不打算告诉安室透的格拉帕,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

“我只是拒绝了你恶心的殉、情、邀请而已,”瞥见了某个小鬼头的格拉帕,故意咬重了字眼,“大可不必如此报复我。”